【提要:近日短視頻上“公式相聲”創(chuàng)始人李宏燁再遭群嘲,啥情況?來自街巷地攤的草根英雄郭德綱聚光燈下紅得發(fā)紫,李宏燁有蹭流量、擠在聚光燈下獲得聚焦之嫌――這是另類“不勞而獲”,是故人們群而諷之。我大概這么理解的。李宏燁雖然“交大”、“博士”來頭很大,但論智商或情商與郭德綱比,不在一個量級;有幾則視頻我看李宏燁差不多口出“粗言”,竟然說出“聽郭德綱相聲的都是沒文化的”,可見看他內心的焦躁――因此單就“教養(yǎng)”看,他比郭德綱也差遠了。智商、情商、教養(yǎng)都不在一個量級,你比啥比?古云“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”,群嘲不無理由;
忽地想起另個人,他亦有“擠在聚光燈下獲得聚焦”之嫌,他是誰?哪個“聚光燈”?忽地聯想起了何祚庥,他的“公式”不離口,他的《馬克思主義再生產理論的數學分析(一)、(二)、(三)》來頭不?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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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資料圖片僅供參考)
在我看來,李宏燁“公式相聲”中的“公式”與何祚庥口中的“公式”是同一類、同一檔次,任何意義上都屬同一類,至于他背后投射的真正含義,那就非常復雜了,導師恩格斯那句名言“任何一門科學的真正完善在于數學工具的廣泛應用”在中國的傳播影響只是其中之一,更復雜的含義,必須到更復雜的中國文化背景中去找尋,我以為其中不乏“粗鄙”或“淺薄”――西方文化傳入中國本土后經常命之曰“中國化”之類,實質“粗鄙化”+“淺薄化”,“南橘北枳”是一種經?,F象,我們許多朋友不分青紅皂白把他歸咎于西方文化入侵,我以為有失偏頗的,因此我今天要為之一辨。
李宏燁與郭德綱對撕我是非常喜歡的,我非常喜歡湊熱鬧的,這本就是相聲舞臺之外的另類趣味,我唯一不瞞老郭的就是為什么總不回應,人家畢竟“交大”、“博士”身份,留個臉面大家往后也能見面,另外么,我又不是無賴不買票的,可這何祚庥的“公式”倒是總讓我陷入彷徨】
導師恩格斯說過:任何一門科學的真正完善在于數學工具的廣泛應用。這句話在中國廣為流行、影響很大,很大程度上促進了人文學科領域引入數學,我那時正讀大學求知,這一幕記憶猶新。這是個朦朧又復雜的過程,我們仍在過程中,并且相對于我們歷史傳統(tǒng),應該說還是剛開始,因此關于他的一切回顧或敘說還為時尚早,我們還看不清,太朦朧;
況且,人們對“數學是什么?”的看法本就不一致,妨礙了人們對歷史的回顧和未來的前瞻。比如有人認為“數學就是工具”――“數學工具論”在我國特別1949年后頗為流行,把馬克思主義“唯物論”過于偏狹窄化,以及中國文化中有“算盤”這么一種器物,等等諸如此類加持下,“數學工具論”在我國確實深入心靈、廣為接受,海那邊情況不知道,估計差不多,都是華人嘛,別看兩岸意識形態(tài)對立,底層思維應該相差無幾的;第二種頗流行的看法是“數學屬于科學”,也即與物理、化學等一樣歸屬于“科學”―― “數學科學論”在我國也深入植根?!皵祵W工具論”與“數學科學論”其實同一事物兩個側面,事實上國人思維中經常把科學等同于工具,經常把“科學”稱作“科技”;第三種看法是“數學是某種思想”,他與邏輯學一樣并列歸屬于《哲學》;第四種看法是“數學是一種獨立存在”,與邏輯學、科學等并列的一種獨立存在――既是一種工具。也是一種思想,也是一種知識,伴隨著1974年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將數學列為七大基礎學科(數學、邏輯學、天文學和天體物理、地球科學和空間科學、物理學、化學、生命科學)之首,中國學界觸動很大,“獨立存在論”影響愈益擴大。還有一種古老又頑固的看法“數學神秘論”,許多早期文明比如古華夏、古希臘、古印度都持這種看法,早期華人就認為數是一個“先天地而己存,后天地而己立”、“萬物莫逃乎數”的自在之物,古代中國的術數學派將數看作勾通天地萬物的“法器”(比如龜象筮數、卦爻占卜),古希臘畢達哥拉學派和古印度吠陀認為“數是神的啟示”;這三大古文明都把學習數學當作培養(yǎng)貴族的必選――古華人“六藝”(禮、樂、射、御、書、數)就含“數”這一項,古希臘人“七藝”(語法、修辭、邏輯、算術、幾何、天文、音樂)也包含“算術”。
諸般不同看法并不妨礙某些看法的高度一致甚至有些出奇,比如“數學有什么用?”或者“學習數學的好處”看法上――上至國家最高領袖,下至懵懂初開,咿啞學語;這固然可以歸因于我們的“舉國體制”,但這背后一定還有更深層的內稟結構,我們是暫時說不清的。
無論怎樣的朦朧或復雜,無論怎樣的說不清道不明,有些事物是清晰可辨的,或者難以描述但終可“意會”的――比如“數學有什么用?”就是個實例,有些更值得國人深思和沉思,我今天這篇短文就是沖此而來的;比如言說一件事而意在另件事,比如言說“人文學科領域引入數學”而意在另件事,我今天這篇短文就是沖此而來的。
我年輕時生命的很大一部分與“人文學科領域引入數學”者有交集,與銀行和證券公司打交道,查他們賬,老來一幕幕回憶,特別兩千年新舊交替那會兒,銀行和證券公司亂象叢生,記得那時每兩三年來一次大規(guī)模集中整治,涉及理財產品的集中整治。銀行和證券公司將理財產品疊床架屋,設計得紛繁復雜,一個非常簡單的投資和計算,經過所謂“數學”后變得面目全非,沒人看得懂,其中陷阱叢生,合同簽約時一般人根本沒時間察覺,很多情況下既使察覺了還要幫忙掩蓋、對付監(jiān)管,所謂“被人騙錢還幫著數錢”。這有許多故事一言難盡:
――【那些年股市瘋漲,銀行證券公司拼命圈錢,高息攬儲再轉投股市,那些年轉投股市是不允許保底利率的,發(fā)現就當“欺詐”論,有一例算一例,以債券名義高息攬儲也是不可以的,也等同“欺詐”,政府插手制止的,于是盡在合同上做花樣,那年頭格式合同標準合同執(zhí)行也不那么嚴格――這些錢拿去究竟賣債券還是直接投資,利息計算根據是什么,儲戶似乎都不太介意――其實很多情況下假裝“不介意”,只要賺錢就行,你愿我愿躲避監(jiān)管,只要賺錢怎么搞都行,于是必然的賺錢時銀行證券公司與儲戶一起喝香檳,虧錢時證券公司門口天天吵架。
比如售賣債券時,“本金到期一次償付”與“利息本金分期同步償付”的利率是不一樣的,他們簽約時用的利率是“本金到期一次償付”,利率比較高,提交政府審查時用是“利息本金分期同步償付”。這其中巨大的造假風險,只能通過觀察形勢不斷的修正調整來規(guī)避,不斷在“本金到期一次償付”與“利息本金分期同步償付”不同利率間調整修正,而小學生都知道,這里貓膩重重有無限種選擇和可能,而任何一種只可能單方面有利于銀行證券公司,風險承擔者永遠是購買者。事實上這所有一切都是該理財產品設計之初的陷阱,許多儲戶其實也是心知肚明的,知道這筆錢拿去干嘛用的,所有一切面上的事情都是為了躲避政府監(jiān)管;甚至依我當時直覺,這一切都是“政府-銀行證券公司-大公司”串通所為。一些大公司明明知道這些錢拿去是直接投資股市而非企業(yè)債或國債,但是為了躲避監(jiān)管,對外謊稱購買債券,這就需要與銀行證券公司聯手造假;銀行證券公司當然不可能白白承擔造假風險,賺錢時一起喝香檳,虧錢時必定儲戶獨自承擔――當然巨大的客戶可以例外,他們本就與銀行證券公司有私下交易,A項損失B項補;
那些年“穿透工具”也不發(fā)達,大都手工查賬,他abcd幾個公司轉來轉去,等你查明其中開竅,黃花菜都涼了,快回家過年了,過了年政府政策風向又“微調”了,貓鼠游戲又得重新開始】
政府隔三岔五的整治倒是給了銀行證券公司隨意“調整修正”的機會和借口,我記得嚴重時,一份三年期合同重簽率多達十份,與最初那份面目全非,購買者肯定吃虧的,只能在“不壞”中選擇“最不壞”。每一次對外搪塞都有“我們的從業(yè)者都是高素質人員,兢兢業(yè)業(yè)本著儲戶利益之上宗旨”這塊牌牌,這是個必然的最后保留,每次搪塞都會拿出這個擋箭牌,從不遺漏一次。
“高素質”在哪兒呢?
依我的記憶,無非表現在兩項:第一項:經常顯擺從業(yè)者來自“數學系”,來自“物理系”,其中“高能物理系”或“量子物理系”更搶眼――當然這一切顯擺都是假裝“不經意”透露;第二項:書面資料經常出現諸如“㏒”、“l(fā)im”、“∑”、“∏”之類符號,依我學識,根本就用不了這類符號,一般債券計算根本就無需這類符號,加減乘除夠了,哪需這些符號;甚至更夸張的還有“?”、“∫”之類呢!
我的直覺,他們這兩項就是用來顯擺,攝取他人心靈,一個加減乘除簡單事項非得轉彎抹角甚至用上“?”、“∫”之類符號,全都這類心思。
他們言說“人文學科領域引入數學”而意在另件事,我今天就是沖此而來。
我年輕時脾氣也很大,不比銀行和證券公司他們那幫人脾氣小,他們白天,八小時用“?”、“∫”之類忽悠我,讓我罷手,我就黑夜、八小時之外把資料拿回家研究,第二天上班就用小學初中的加減乘除轉述他們的“㏒”、“l(fā)im”、“∑”、“∏”、“?”、“∫”含義,揭露他們這類符號背后的真正用意,有時甚至連小學初中那類數學符號也不用,直接用漢字(就是“甲骨文”演化而來的那個文字符號)表述他們的意思,然后告訴他們:你那合同就用“甲骨文”演化而來的漢字表述,更簡單明了,清晨五點賣菜的老婆婆都會懂,何必“㏒”、“lim”、“∑”、“∏”、“?”、“∫”之類呢?雖然大家都是讀書人,看得懂,但也畢竟燒腦。
每當這時就感覺一股涼風背后掠過,銀行和證券公司他們那幫人眼睛后隱藏著一股殺機,原本嬉哈客套一掃而空;有時,我可愛的處長領導們也會照顧我身體體力而安排我休息幾天,或者調離到其他項目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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醞釀這篇短文時,以前的經歷一幕幕再現,反復思考“㏒”、“l(fā)im”、“∑”、“∏”、“?”、“∫”諸如此類與數學的關系,他們與“數學工具論”、“數學科學論”、“數學是《哲學》”、“數學獨立說”、“數學神秘論”究竟何種對應,他們誰是誰?反復回味導師那句名言對我們華人的意義。
近日短視頻上“公式相聲”創(chuàng)始人李宏燁再遭群嘲,啥情況?來自街巷地攤的草根英雄郭德綱聚光燈下紅得發(fā)紫,李宏燁有蹭流量、擠在聚光燈下獲得聚焦之嫌――這是另類“不勞而獲”,是故人們群而諷之。我大概這么理解的。李宏燁雖然“交大”、“博士”來頭很大,但論智商或情商與郭德綱比,不在一個量級;有幾則視頻我看李宏燁差不多口出“粗言”,竟然說出“聽郭德綱相聲的都是沒文化的”,可見看他內心的焦躁――因此單就“教養(yǎng)”看,他比郭德綱也差遠了。智商、情商、教養(yǎng)都不在一個量級,你比啥比?古云“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”,群嘲不無理由;
忽地想起另個人,他亦有“擠在聚光燈下獲得聚焦”之嫌,他是誰?哪個“聚光燈”?忽地聯想起了何祚庥,他的“公式”不離口,他的《馬克思主義再生產理論的數學分析(一)、(二)、(三)》來頭不??!
此前我曾看過他幾篇文稿或視頻講話,都是零零碎碎,特別沒搞懂他嘴巴中“公式”的真正含義,莫非就是指“數學”?導師恩格斯名言名句中“數學”的含義?如此“數學”的話,他與我年輕時遇見的銀行家和證券公司們就毫無二致了,與他們嘴巴上的“㏒”、“l(fā)im”、“∑”、“∏”、“?”、“∫”就毫無二致了――說他數學吧,倒是更象淺薄,不是吧,他又想往那個方向擠,以其獲得些“什么什么”的。
因此我今天這篇短文就是沖此而來。
我網上進一步搜尋他的文字或視頻內容,以探尋他嘴巴中“公式”的真正含義,有一則視頻頻繁談起“公式”,引用最多的是馬克思《資本論》中那則著名的“G-W…P…W`-G`”,因此我猜他心目中“公式”本意或指“數學”或“數學的運用”,想表達恩格斯名言中的那種意境。我回憶起了大學時代的社會語境,那時的社會語境總是憧憬著將來“數學在一切領域的運用”,每當這一憧憬總會引用導師的著作做根據――特別馬克思的那則“G-W…P…W`-G`”。
但他似乎又很少堅定而清晰的說出“數學”這個詞,經常用“公式”之類混混不清的東西來蒙混。照理說象他這類院士級別,完全有能力解說導師語錄,展開恩格斯“任何一門科學的真正完善在于數學工具的廣泛應用”其中的思想,他沒有這樣,而是用“公式”之類詞語蒙混。我猜他可能底氣不足,沒有這個能力,沒法闡述恩格斯的“任何一門科學的真正完善在于數學工具的廣泛應用”思想,而他又有這個宏愿。
這里我倒愿意為茅于軾說句公道話――雖然我網絡上沒少找他茬,那是因為另外的原因,但在“數學工具論”這一塊還是有所建樹的,他撰寫的幾本“計量經濟學”專著我瀏覽過,確實表達了某種想法,與恩格斯的那個意思比較接近;相比之下何祚庥只能算“淺薄”,甚至更象他自己嘴巴中經常批判的“那個時代”人――嘴巴想說,卻又礙于眼高手低,于是經?!?strong>語言搞事”、“不琢磨事,專琢磨人”,別被他“院士”、“量子力學”嚇懵了。
事實上“G-W…P…W`-G`”只是一組符號表達,用符號替換文字而已,與數學毫無關系,而這位“量子力學”院士口中反復出現的“公式”,并且反復引用馬克思論述以強化語境,只能說明他底氣不足,心虛發(fā)慌。
是的,在我看來,李宏燁“公式相聲”中的“公式”與何祚庥口中的“公式”是同一類、同一檔次,任何意義上都屬同一類,至于他背后投射的真正含義,那就非常復雜了,導師那句名言在中國的傳播影響只是其中之一,更復雜的含義,必須到更復雜的中國文化背景中去找尋,我以為其中不乏“粗鄙”或“淺薄”――西方文化傳入中國本土后經常命之曰“中國化”之類,實質“粗鄙化”+“淺薄化”,“南橘北枳”是一種經?,F象,我們許多朋友不分青紅皂白把他歸咎于西方文化入侵,我以為有失偏頗的,因此我今天要為之一辨。
李宏燁與郭德綱對撕我是非常喜歡的,我非常喜歡湊熱鬧的,這本就是相聲舞臺之外的另類趣味,我唯一不瞞老郭的就是為什么總不回應,人家畢竟“交大”、“博士”身份,留個臉面大家往后也能見面,另外么,我又不是無賴不買票的,可這何祚庥的“公式”倒是總讓我陷入彷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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